了,就是一旦推动了垦荒运动,卡累利阿当地的粮食供应模式就会发生改变,变化意味着不确定,而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在稳定环境中的人,是没有谁会喜欢不确定因素的。
最重要的是,联盟现在的民族政策存在很大问题,各个加盟共和国内,都存在着民族自决、民族自治的政策,就像卡累利阿地区,那里的主要民族是芬兰族,他们才不会替俄罗斯族亦或是乌克兰族、白俄罗斯族人去考虑,既然能够从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那里得到足够的廉价粮食,为什么他们自己还要非力气去耕种呢?至于说享受粮食补贴会不会给那些外族人造成负担,又与他们芬兰人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地方利益、民族情绪,必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倒逼地方政府的领导人,使得他们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更多的会从自己本地出发,而不是从联盟的大局出发。
联盟的危机藏在哪儿?毫无疑问,就藏在这里,地方利益与全局利益的冲突,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所酝酿的越来越浓烈的民族情绪,对于一个邦联制国家来说,这两大问题就是国家分崩离析的最直接因素。
站在维克托的角度,他自然能够感受到这种危机的存在,但他同样也很清楚,他之所以能够感受到这份危机,不是因为他的政治嗅觉敏感,而是因为他有着前世的记忆,是个重生者,他是根据前世联盟最终解体的命运,倒推出的这两个危险因素,而类似斯大林同志他们这些联盟的决策者,没有他这样的优势,因此,自然也感受不到这份危机。不仅如此,如果他在此时将这两个问题拿出来大谈特谈,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是危言耸听。
所以,在这两个问题上,维克托只能保持缄默,他需要等待一个最佳时机,再将这两个问题解决掉。
至于“第比利斯反党集团”的问题,这个也不必详细的谈了,那浓浓的火药味,就是斯大林同志朝着贝利亚同志开枪时所散发出来的,书记处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