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精关几次狂泄,然后全身瘫痪在了床上。
杨景天觉得舒畅极了,美极了,不自主的。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往上升,他抱着林雪茵在颤抖。
林雪茵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两个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林雪茵的体内中激荡回旋。
他和她,都晕迷了。
杨景天在昏眩的刹那突然闪过一个答案:活着,其实就是为了最痛快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