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有犯错。

过了有十分钟，浴室里的杨若对张少楠说：“能帮我把裤子拿来吗？”

张少楠一愣：“裤子，在哪儿？”

“翻翻被子。”

张少楠去翻被子，翻到了，拿到浴室门口说：“拿来了！”

杨若打开一条裂缝，迅速拿了张少楠递过的裤子，缩回去，仿佛张少楠是病毒一样。

又十分钟过去，杨若从浴室出来，她依然红着脸，气氛怪的很，她自己受不了，对张少楠说：“张少楠，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对你……怎样，或者想和你怎样，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刚睡醒，不是不是，不清醒，有点情不自禁，所以，你别放在心里，我们还是朋友，嗯，好朋友。”

看杨若紧张成那样，张少楠想笑，但又不敢笑，最后说：“我知道了！”

“嗯，那就好。”

“饿吗？有早餐。”

“有点。”

杨若低着脑袋吃着早餐，张少楠看着她，想说点什么，让气氛回到昨晚那种相处状态，但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到。

吃饱了，杨若说：“我给我上级打个电话。”

“行，用座机打。”

“我知道。”

杨若打电话，说了两分钟时间，挂断后告诉张少楠，她的上级三个小时以后到这边。

张少楠说：“到了以后怎么办？”

“去见他，约了在火车站，那里人多，安全些。”

张少楠很郁闷：“何雅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约了三个小时后，至少何雅要两个小时之内回来，安排我们出去，我不知道她出去干嘛了，两个小时能不能赶回来。”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只能这样了！”

张少楠用座机给何雅打，庆幸的是，何雅说能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