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明白得早,又能如何?
巴云天机伶连颤,垂首不语。
南宫逸收回目光,向秦通继续发问:“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岳阳’分航飞鸽传书这回事了?”
秦通道:“属下等知道。”
南宫逐“哦”了一声,扬眉说道:“你知道?”
秦通道:“属下等只知道三长老有可能莅临‘湘阴’。”
有可能?
南宫边道:“不知道别的?”
秦通道:“不知道。
南宫逸道:“这是谁说的?”
秦通道:“巴舵主曾发下令谕……”
南宫逸裁口说道:“令谕怎么说?”
秦通道:“一见三长老进城,立刻飞报。”
南宫迢迢:“他要干什么?”
秦通道:“巴舵主只吩咐底下等这么做,别的没说。”
南宫逸淡然一笑,转往巴云天道:“巴舵主,你可听见了?”
巴云天津身俱颤,低着头,仍没说话。
南宫逸陡挑双眉,一声冷喝:“巴云天!”
巴云天一哆嗦,只得硬起头皮:“属下听见了。”
南宫逸修敛威态,道:“他说的,可是实话声事实如铁,人证对面,令人无从否认。
巴云天道:“属下不敢质辩,是实话。”
南宫逸挑了挑眉,问道:“你可曾接获‘岳阳’分舵飞鸽传书,要各分舵搜寻境内,拦截二鬼,下手救人?”
早知事情如此发展,刚才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承认。
刚才既然承认了,现在就再也无从狡辩了。
巴云天辩无可辩,只得点头:“属下承认,有。”
南宫逸脸色一沉,道:“那么,你为什么隐而不传、按兵不动?”
巴云天身形一抖,头垂得更低,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