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啦。”
话声一落,人踪已杏。
老和尚笑了,但刹那间,那刚浮现的笑意,又在老脸上凝住了、冻结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忧虑,眼望远方南宫逸消逝处,皱眉喃喃说道:“一个已够应付,现在又多了一个,檀越一生都为别人,何曾有过自己的片刻安宁?为天下苍生,为宇内武林,为植极,恕老衲越俎代庖,自做主张了。”
说罢,喟然轻叹,飘身而起,一闪不见。
夜色低垂,烟雾迷漾,这君山最高处,又归于一片寂静。
空荡,只有……
那三难新上,伴着那风月无边的八百里浩瀚烟波。
还有……
那三堆新土前的代香柳枝,在夜风中轻飘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