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步也不敢离开善铭,善铭也是老奸巨滑,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还肯放松她!”
傅天豪沉默了一下道:“让她去吧!霍天行自有他的门规家法,杜老人义,我感同身受,事不宜再迟,我这就赶到‘五城巡捕营’去!”他一抱拳,要走!
“慢着!傅爷!”杜明伸手抓住了他道:“这种事来明的不如来暗的,来暗的最好有个熟人带路,我给您带路,准保他们神不知鬼不觉。”
杜明什:道:“不!杜老,你跟我不一样……”
杜明截口说道:“没什么不一样!在这儿待下去没什么意思,我早就不想干了,正好趁这机会脱了身,不瞒您说,我这也是为自己打算,霍天行兄弟都是燕云道儿上的头一号人物,现在我交个朋友,将来在北六省地面上走动,不愁得不到照应,您就成全我吧!”
傅天豪深注一眼道:“像杜老这种人,天下都可去的,好吧!杜老先请!”
杜明倏然一笑道:“您请跟我来!”随后傅天豪腾身往胡同西口掠去。
傅天豪望着那瘦小背影暗道一声:“真是个义薄云天的血性汉子。”
提一口气,腾身掠起跟了上去,出“府学胡同”西口,杜明一头又走进了另一条胡同里,不论是东弯也好,西拐也好?专找小胡同走。
“鬼影子”杜明的轻功身法着实高人一等,傅天豪把轻功身法提到了七成才能与他走个并肩。
奔驰间傅天豪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有件事不知道杜老知道不知道?”
杜明道:“什么事?傅爷!”
傅天豪道:“沈姑娘为救沈先生,大老远地带来一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据说这件‘珍珠衫’已经由霍天行兄弟的手交给了‘五城巡捕营’,然后再往刑部转,刑部只一收到东西就放人,哪知那件‘珍珠衫’交到‘五城巡捕营’人手里之后就没了下文,据我看是让‘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