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静静听毕,胜奎大笑了,道:“你是说那件事是因,这件事是果?”
凌红微一点头,道:“我不敢确定,但我认为极有可能。”
胜奎道:“你认为这件事是谭北斗干的?”
凌红道:“我也不敢确定,只是事实上除了他那一伙之外,我想不出别人来。”
胜奎道:“你认为一个小小的直隶总捕,敢跟你我过不去?”
凌红摇摇头道:“谭北斗因为辞去公职了,就是为了便于对付我……”
她把西城根儿所遇告诉了胜奎,单隐下了凤妞儿跟沈书玉的所在,其实她不知道凤妞儿跟沈书玉是在城外不在城里而已。
听完了凌红这一番话,胜奎笑着说道:“就算你料对了,谭北斗他又能把你我怎么样?”
凌红摇摇头道:“胜奎,你不能不承认这件事很严重,你或许不在乎,可是我不能不在乎……”
胜奎道:“红姐,你在乎什么?”
凌红道:“他现在向你密告,江湖女盗‘红娘子’在你府里,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胜奎道:“瞧你问的,我理都不理他。”
凌红道:“那你的错处就让他抓住了,你窝藏江湖女盗,不知道犹可说,有人向你密告都置之不理,那就是包庇江湖女盗,以你堂堂鹰王之尊竟包庇江湖女盗,他日你何以对下?
他要是再往别处告你-状,你又怎么办?”
胜奎道:“他敢?”
凌红道:“胜奎,别动意气,咱们这是就事论事,他敢用个纸团儿冲你鹰王丢过来,又有什么不敢冲别人再丢个纸团儿?”
胜奎道:“就算他敢,眼下这‘北京城’里,谁又敢把我怎么样?”
凌红道:“别以为你鹰王权大势大了不起,别以为平常连皇上都要让你三分,要知道,你犯的是爱新觉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