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明忙道:“话请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傅天豪道:“我先谢谢杜老,我请教,‘五城巡捕营’怎么会知道沈姑娘住在‘正阳门’大街‘泰安堂’药铺里,还有窝藏叛逆应当与叛逆同罪,为什么‘五城巡捕营’只带走了沈姑娘,‘泰安堂’药铺的人却一个没动?”
杜明道:“这个……希望傅爷您能相信我……”
傅天豪道:“咱们江湖人讲究的是两字道义,杜老当初在江南道上待不住而投奔京里任身官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杜老你跟我无怨无仇,我并没有难为杜老,同时我也相信杜老不会骗我。”
杜明忙道:“谢谢您,谢谢您,对您,杜明可说是仰名已久,也心仪已深,今天能在京里见着您,也可以说是杜明的造化,您是真英雄、真豪杰,杜明不该也不愿骗您……”
傅天豪道:“谢谢杜老,江湖同道这么爱护,我感激之余也深觉受之有愧。”
杜明道:“那是您客气,事实上这件事当初是提督大人交下来,我们做下属的只有如命照办,提督大人没明说,谁也不敢间,其实,营里大伙儿心里也嘀咕……”
傅天豪含笑抬手,道:“虽然我没能从杜老这儿问出所以然来,可是我仍然感激杜老以一个诚字待我,杜老请吧!”
杜明二话没说,一抱拳,跳上车辕赶着马车,如飞而去。
沈书玉突然一头扑进傅天豪怀里哭了,哭的好伤心,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傅天豪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呆了一呆之后,躲避也不是,不躲避也不是,一时不知该怎么样才好。
其责,沈书玉所以一头扑进傅天豪的怀里哭得这么伤心其道理似乎不难明白,那是因为她受了太多的委曲,而这委屈并不因为她曾经一度被抓到“五城巡捕营”里去。
在不知道该怎么样的情形下,傅天豪只有劝她,而这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