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在哪儿我就自己找去了,还用你跑这一趟么?”
胖老头儿一欠身,道:“奴才糊涂,奴才这就叫他们找去。”
鹰王胜奎道:“你走吧!记住,只告诉他们找这个人,别告诉他们这个人是谁,找着他住那儿后,也别惊动他,留个人在那儿盯着他,等我去。”
胖老头答应一声,打个扦走了。
鹰王胜奎冲徐二晃摇摇手,道:“行了,你去找阿善吧!回来之后我有赏。”
徐二晃谢了一声也走了。
鹰王胜奎道:“天桥他有几个朋友,都是‘北京城’地面上能说话的人物,他们的人遍及每个角落,找根针都找得到。”
凌红道:“我久仰‘北京城’藏龙卧虎之地,那就行了。”
鹰王胜奎道:“你等着福明回话吧!有一点差错你可以唯我是问。”
凌红瞟了他一眼,道:“这个不用你说,只要有一点差错,你想跑都跑不掉。”
鹰王胜奎笑了!
口口口
“天桥”,原本是天下闻名,“北京城”首屈一指的热闹地儿。
上灯以后的“天桥”就更有的瞧的了。吃的、喝的、玩的、看的,应有尽有,要什么有什么,吆喝震耳,锣鼓喧天。卖膏药的、练把式的、说书的、唱大鼓的、摔跤的,只一到了“天桥”,让你不知道看那样好,也不知道听那一样好。
“天桥”,是个藏龙卧虎地儿。
“天桥”,三教九流,百艺诸技,无所不有,无所不包。
这个棚子是唱大鼓的,操琴的看上去像兄弟俩,两个都是干干瘪瘪的瘦老头儿,一个瘦高,一个矮子。
台口那位唱的是个十八九大姑娘,一手檀板,一手鼓键子,那双皓腕羊脂般,檀板“叭”、“叭”响,鼓键子挥动起来跟骤雨一样。
大姑娘一头秀发梳得整齐,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