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看出来。”
那黑壮漠子道:“二叔,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
“霹雳火”默然半天才道:“应该是算了。”
白净汉子反手一把抓住了“霹雳火”,道:“二叔,您……”
“霹雳火”道:“他说的对,江湖上这么多昂藏七尺的须眉汉子,个个有一身好能耐,人人自认是有血性,沈先生在难中这么多年,没一个挺身露头的,到头来却让沈姑娘一个弱女子。”
白净汉子道:“二叔,他怎么不挺身露头?”
“霹雳火”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挺身露头,他不是一路暗中护着沈姑娘到‘张家口’,沈姑娘要上京里去,我相信他一定会跟去。”
白净汉子道:“这么说他是故意……”
“霹雳火”道:“碰见不平事,则作不平鸣,胸中有口怨气,不吐不快。”
白净汉子松了抓在“霹雳火”胳膊上的那只手。
“霹雳火”道:“你们哥儿几个在这儿坐坐吧!我回去了。”他可是说走就走,说完了话,扭头走了。
白净汉子缓缓坐了下去,伸手抓住了那张已然零散的桌子,抓得那桌子吱吱作响,咬着牙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服气,我非斗斗他不可,大哥,二哥,你们俩怎么样?”
黑壮汉子道:“瞧你问的,你不服气谁服气……”
只听一个话声从门外传了进来:“大哥,不服气谁呀!咱们弟兄斗斗他去。”
随着这话声,茶馆儿里进来两个人,正是在福记客栈让任先生摔出来的那两个。
白净汉子霍地站了起来,道:“老二,小三儿,你们俩来得正好,我们几个要斗斗摔你们俩的那个小子,你们俩要不要算一份。”
清秀年轻汉子一睁眼道:“要啊,怎么不要,我们俩是正主儿,焉有不算一份儿的道理,只是……”抬手指了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