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得罪福龄,就是有,我这做晚辈的还敢跟您这做长辈的计较。”
七格格这一笑不要紧,多铎伸手便抓向她的柔荑:“这才是,九叔一天到晚想你,见了九叔该多笑笑。”
嘴说手不闲。
他的手眼看就要碰着七格格的玉手。
七格格手往旁边一挪,趁势站了起来,道:“九叔,您叫招龄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多铎微微一怔,薄薄的两片嘴唇边闪过一丝阴鸷笑意,道:
“福龄,我要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满洲’在外头的这些人,一切都要听我这个九王爷的?”
七格格背向着他道:“福龄知道,福龄不但知道这些人都得听您的,而且知道您握有这些人的生杀予夺大权。”
多铎冷冷一笑道:“我没想到你还记得!”
七格格道:“这不是别的事儿,福龄敢不记得牢牢的。”
多铎道:“那最好,既然你记得牢牢的,你就该知道我能成一个人,可也能毁了他。”
’
七格格道:“福龄很清楚。”
多铎嘴角泛起了一丝邪笑道:“那么,你怕不怕?”
七格格双眉微微一扬道;“福龄不敢瞒您,既然受命出来,福龄已把生死置于度外。”
多铎忽然坐直了,道:“这么说,你的胆比别人大。”
七格格道:“那倒也不是,只是您诙知道,您是福龄的长辈。”
多铎道:“咱们这门儿亲戚可远得很!”
七格格道:“即使再远,福龄也得叫您一声九叔。”
多铎冷冷一笑道:“大半是你对那个姓李的小子,还没能忘情吧。”
七格格道:“九叔,您把话扯远了,我以为您叫我来是谈公事。”
多铎道:“我现在谈的就是公事。”
七格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