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也不怕了,把灯点起来,让我看看你李大哥。”
傅姑娘答应一声转身走向神案,眼前一亮,神案上一盏破油灯点了起来。
如今,李德威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傅夫人跟姑娘傅砚霜了。
傅夫人衣着朴素,相貌慈祥,自然流露着一种雍容气度,一看就知道出身大家,有很好的教养,只是脸色苍白,两眼红丝,憔悴得不得了,也显得很虚弱。
傅姑娘砚霜约摸十六七岁,黛眉风目,瑶鼻檀口,清丽若仙,更难得眉宇间有一股逼人的英气。
他看清楚了人家母女,人家母女也看清楚了他。
傅砚霜一双美目异彩闪动,口齿启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傅夫人却老眼圆睁,脱口说道:“哥儿好俊的人品,只有我南宫大哥才配有这种传人,也只有哥儿才配人我南宫大哥门墙。”
李德威微一欠身道:“夫人夸奖。”
傅夫人道:“哥儿,论起来你该叫我一声傅婶儿。”
李德威道:“是,傅婶儿。”
傅夫人那憔悴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丝难得的笑意,道:“此时此地能碰见哥儿这么个自己人,确实不容易,我跟你砚霜妹离家避祸,正在难中,咱们只有在这‘晋祠’之中席地坐坐了。”
李德威欠身恭应了-声。
三个人席地坐下,傅夫人目光-凝,道:“哥儿要上哪儿去,怎么到了这儿?”
李德威当即把他接掌“银牌令”,陕西辅佐杨督帅,跟满洲高手及武林四大家周旋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傅夫人老泪双垂,颤声说道:“苍天有知,怎不庇佑好人,杨督帅朝廷柱石,国之干城,布政五省,万民钦敬,这么一位好官竟……!"李德威缓缓说道:“杨督帅罹难,固属朝廷之一大损失,灾民遍野,哭声震天,尤其令人痛心。”
博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