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假的,这也是丝毫假不得的。”
赵晓霓道:“你似乎很懂这个‘情’字。”
厉三绝淡然一笑,道:“在姑娘看来,什么样的人才该懂情,什么样的人又不该懂情?”
赵晓霓道:“至少心地冷酷、嗜杀成性的人不该懂情,也不配懂情!”
厉三绝道:“姑娘错了,表面冷酷的人,往往是感情最丰富、也最懂得情的人。”
赵晓霓道:“一个懂情的人,是永远不会夺人所爱的。”
厉三绝道:“是姓白的夺我所爱,并不是我夺他所爱。”
赵晓霓道:“至少一个懂得情的人,该知道情之一事是丝毫不能勉强的!”
厉三绝道:“我并没有勉强谁!”
赵晓霓道:“你强留住我,不让我走,这还不算勉强么?”
厉三绝道:“我只让你陪着我,并没有勉强你爱我,我认为只要让你跟我在一起些时日,你自然会对我动情的。”
赵晓霓道:“我要是永远不会对你动情呢?”
厉三绝道:“那也不要紧,那姓白的死了之后,我就没有对手了,那时候你对我动不动情都无关紧要。”
赵晓霓呆了一呆道:“你这叫什么?”
厉三绝没说话!
赵晓霓道:“我问你话你听见了么?”
厉三绝道:“我就在你对面,彼此近在咫尺,我焉有听不见的道理!”
赵晓霓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厉三绝道:“我不想说,我无法让你心服,说了有什么用!”
赵晓霓道:“你这种论调,何只我一个人不能信服!”
厉三绝道:“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我认为是对的,它就是对的,凡是我认为错的,谁说对也没有用。”
赵晓霓呆了一呆道:“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