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金元霸没说话,旋即一跺脚,扭头往外行去。
出了陵寝来到车前,那华服少年,直挺挺的躺在马车里,姓海的华服卫士看了护车的两名华服卫土一眼,道:“怎么不知道先解开福爷的穴道?”
伸手往华服少年腰间点去,这一指眼看就要点买,姓海的华服卫士突然一怔,随即变点为抓,五指齐张往华服少年脸上抓去,五指抓实,用力一揉。华服少年一张脸马上变了色。
他脸色一变,跟着又揉了几揉,华服少年那张脸跟着变了样,原来皮白肉嫩的一张俊俏脸,变成了另一张蜡黄的脸,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金元霸脸色大变,脱口惊喝:“不是福贝子。”
本来嘛,世上哪有两个福贝子。
口口口
黝黑的夜色中,骊山南麓停着一顶软轿。软轿四抬,轿身五彩,甚是华丽气派。
抬轿的四名轿夫,是四个身穿黄衣的壮汉,一个个浓眉大眼,晃若半截铁塔,看上去孔武有力,威猛慑人。
五彩软轿两旁,各站着两名腰佩长剑,身穿华服的绝色少女,一个个国色天香,艳绝当世。
轿帘低垂着,里面毫无动静,让人无法听见什么,也无法看见什么!
这顶五彩软轿的停放处,正对着骊山南麓的一个巨大洞口,洞口有一人多高六人多宽,黑黝黝的,黑不见底。
如此黑夜,这般所在,这顶五彩软轿停放在这儿干什么?忽然间,那漆黑的洞口里传出一阵异响。起先很轻微,像是什么东西敲在石头上一样。
轿旁一名华服少女妙目忽睁,道:“格格,出来了。”
只听轿中传出一个轻柔,无限甜美的话声:“我听见了,还早。”
轿中人的听觉敏锐,没听错,的确还早。这阵异响响了一阵,方始逐渐变大,隆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