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人道:“我只是事事好强,这并不能算坏!”
白衣少妇道:“没人说好强不好,可是要表示比别人强,该出之于正大光明的方法,那样致胜才光采!”
青袍人道:“兵机讲究一个虚实难测不厌诈,这也没什么不对!”
白衣少妇道:“或许你对。那么,对我呢?”
青袍人立即哑了口,半晌始道:“姑娘,我一直表示我没有恶意,只是太以倾慕姑娘的绝代风华,盖世容颜,那是爱!”
白衣少妇冷笑说道:“绝代风华有时尽,盖世容颜有时老,一旦风华随岁月消逝,你还爱么?你还倾慕么?单视一个人的美丑,那不是真爱,你的手法也太以卑鄙,更何况我对你毫无感情可言……”
青袍人唇边闪过一丝抽搐道:“也许姑娘不信,便是姑娘是无盐嫫母一般样,鸡皮满脸的老太婆,我也仍然爱。我承认我的手法不当,可是不那样我自问没有办法得到姑娘,占有姑娘……”
白衣少妇道:“便是你舌翻莲花,也休想让我信你半分毫,更别想让我对你有情感。如今你便算得到我了么?”
青袍人道:“至少,我可朝夕见着姑娘,姑娘如今是在我这小楼之中!”
白衣少妇道:“那只是具污秽的躯壳臭皮囊,而不是心!”
青袍人忽地一叹,道:“有姑娘这一具躯壳,我已经满足了,那是我生平最大的财富与所有,对姑娘,我不再奢求其他,姑娘的心永属萧涵秋,我不计较,其实姑娘,一夜夫妻……”
“你住口!”白衣少妇娇靥煞白,粉手往外一指,颤声喝道:“你,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请你出去!”
青袍人坐着未动,哑声说道:“姑娘,你若知道我对你爱心之万一,你就不会这样对我……”
“我知道!”白衣少妇冷然截口说道:“我知道你是欺世盗名伪君子,假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