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摆手,道:“好了,别说了,旗主对咱们太客气,太宽容,咱们知道错马上改就是,要不然那就要像旗主所说,别图大事,等着人各个击破吧!”
那汉子未说话,低着头望着手中的纸发楞。
紫衣大汉又一摆手,道:“行了,都安心睡觉去,明天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抬手,熄了灯,随即一片黝黑……
第二天一早,郭璞带着海腾、海骏走了,丝毫未再有阻拦地走,他三个取道大巴入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