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铁铮铮汉子,他不喜欢那一套。
海腾、海骏连忙答应。
“最后一句!”海贝勒脸色稍缓,道:“只许带软剑,不许带扎眼的硬兵刃。”
海腾、海骏又连忙答应:“是,爷,我两个遵命!”
海贝勒吁了一口大气,转向郭璞笑道:“不齐的地方,你吩咐吧,我要睡去了。”话落,迳自下阶而去。
望着那隐透豪迈洒脱的魁伟背影,郭璞摇了头,道:“海爷真行……”
海腾截口说道:“爷就是这么一位令人敬服的人物,北京城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我八个跟他多少年,对我们恩威并用,那要比对亲兄弟都好,没一个敢不服。”
像这么一位人物,怎忍心让他情场失意,受这么大的打击?
刹那间,郭璞的心情,沉重得像块铅。
只听海腾问道:“郭爷,您怎么了?”
郭璞倏然惊觉,忙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
顿了顿,他忽改话锋,道:“走,到我屋里谈去。”当先迈步行去。
海腾、海骏互觑一眼,举步跟了上去。
到了郭璞房中,坐定,郭璞先问道:“你两个可知道,这回去四川是为什么?”
两个人都摇了头。
郭璞道:“我可以告诉你俩,在心里也好有个准备,咱们这一回去四川,是为押解两个重犯来京……”
“押解重犯?”海腾、海骏吃了一惊。
郭璞点了点头,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毕,两个都点了头:“原来如此……”
海骏接着说道:“郭爷,这种事怎么找到咱们头上来了?”
海腾道:“这你都不明白?除了郭爷谁能使两个重犯安全抵京!”
海骏赧然一笑,道:“我没想到!”
郭璞淡然笑道:“海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