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勒道:“老弟,你知道,对这富贵荣华的财势、皇族亲贵的身分,我从不稀罕,从没放在眼里过,而且我曾经向她表示过,只要她愿意,我愿意舍弃一切!”
郭璞淡淡笑道:“海爷,女儿家对终身大事最为慎重,婚姻就好像赌博,押中了,那一辈幸-,押错了,那一辈子痛苦倒楣,海爷处于格格们包围之中,她在没清楚海爷是否真心之前,怎会冒然点头答应,换换是海爷,海爷会么?”
一句话说得海贝勒笑了,他笑得很爽朗,很高兴:“老弟,看来,你不只是我的总管,而且是我的情场军师!”
郭璞笑道:“这我不敢当,弄对了,是应该的,弄错了,挨骂一辈子,这种主意不好出,我言尽于此,海爷您另请高明!”
海贝勒哈哈笑道:“说着说着你就拿起跷来了,怎么?莫非要我也来个三顾茅庐?”
郭璞摇头笑道:“我没有卧龙之才,海爷不必徒劳往返!”
海贝勒哈哈大笑,道:“老弟,你就少说一句吧,走,咱们里面谈去!”
说着,他拉着郭璞便要往大厅里走!
郭璞道:“怎么?海爷,还有别的事儿么?”
海贝勒神色凝重,点头说道:“老弟,是还有件大事待商!”
郭璞未再问,跟着进了大厅坐定,郭璞忍不住问道:“海爷,什么事使一向豪放的您,这般凝重?”
海爷沉重说道:“老弟,你今晚做错了事!”
郭璞一怔,道:“海爷,您请明示!”
海贝勒道:“老弟,你知道,三阿哥要你兼他‘亲王府’的总管,四阿哥要跟你叩头烧香换帖子,他们是什么用意么?”
郭璞笑道:“海爷,那不过是皇族亲贵们的时兴玩艺儿!”
显然,郭璞他是佯装不知道!
海贝勒实心眼儿直肠子,从来不怀疑人,何况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