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着缓兵之计,或者是他尚未准备好,要不就是他估计实力,根本不敢动本门!”
梅心摇头说道:“老爹,这都不成理由,像这类事讲究的是迅雷不及掩耳,再说,他也无须准备,若论实力,我跟老爹合起来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假如再加上大内‘血滴子’、‘雍和宫’中的喇嘛精锐尽出,对付十位旗主,谁胜谁负,不想可知!”
邹太极皱眉沉吟,点头说道:“姑娘分析得没有错,果真如此,他们稳操胜卷,贵门后果堪忧,照这么看他更没有理由不动贵门了!”
梅心道:“而事实上,至今未见他动!”
邹太极道:“那么,以姑娘看……”
梅心道:“他该是另有用心,另有所图,说得明白一点,他跟咱们该是途殊而同归的同路人!”
邹太极点头沉吟未语!
栾震天突然说道:“姑娘,要等咱们证实他不是同路人时,可就来不及了!”
梅心淡淡说道:“那也没有什么来不及的,便是他率领满虏鹰犬找上门来,我也有办法要他一败涂地,难保自身!”
栾震天道:“那姑娘何不趁早?”
梅心道:“老爹,凡事要冷眼多观察,不可操之过急,假如他是咱们的同路人呢?老爹要知道,他如今的成就,是咱们同路人中,任何人所难企及的!”
栾震天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终于说了一句:“无论怎么说,我总不敢这么想!”
梅心道:“我不敢勉强老爹这么想,可是我要劝老爹平心静气,拭目以待,假如我看错了他,我愿意在祖师面前自剜双目!”
栾震天一惊忙道:“姑娘,您这是……我平心静气、拭目以待就是!”
梅心淡淡说道:“老爹该知道,我这个人从不意气用事的!”
栾震天默然未语,但旋即苦笑一声,道:“但愿姑娘没看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