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告诉他些什么?”
漆雕嫣红道:“自然是你我的揣测,跟你我所谈论而得不到结论的这些。”
教主夫人沉吟说道:“谁知道他往哪儿去了……”
漆雕嫣红道:“姐姐,如果真打算找他,那并不难。”
教主夫人“哦”地一声道:“妹妹有什么办法?”
漆雕嫣红微微摇头说道:“这个姐姐不用管,我自有办法找到他就是。”
教主夫人道:“可是妹妹你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在他们的监视下……”
漆雕嫣红笑道:‘既然找他的是我,那么把这些透给他的,又怎么会是姐姐?那岂不是多费一次事么?”
教主夫人倏然失笑,道:“说得是,我好糊涂。”
漆雕嫣红道:“姐姐是难得糊涂,还有别的什么话么?”
教主夫人道:“妹妹以为还该告诉他什么?”
漆雕嫣红笑道:“姐姐的确是难得糊涂,这该姐姐自问而不该问我。”
教主夫人默然了,覆面纱无风自动,缓缓低下了头,半晌,她方淡说道:“没有了,还有什么别的话好说?该没有了。”
漆雕嫣红道:“姐姐,你不以为该让他有个明白的时候?”
教主夫人点头道:“是的,妹妹,在我活着的时候,我希望他永远恨我,永远卑视我,永远……永远……”
漆雕嫣红叫道:“姐姐,你这是何苦?”
教主夫人道:“这样对他我都好了。”
漆雕嫣红道:“姐姐,这时候让他明白,并不算早。”
“不,妹妹不早!”教主夫久抬头说道:“而是太迟了,太迟了……”
漆雕嫣红冰雪聪明,玲珑剔透,一听就懂,道:“姐姐是指今夜……”
教主夫人道:“那原该在今夜之前,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没有今夜,我仍没办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