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您的话,只是……”
他犹豫着没说下去。
严慕飞道:“只是什么?”
锦衣人迟疑再三方始说道:“侄儿求您让允-写一纸……”
严慕飞道:“有我作主还不够吗?”
锦衣人忙道:“不是不够……”
严慕飞道:“那是什么,是不放心?”
锦衣人道:“有叔王作主,侄儿岂敢不放心?只是……只是侄儿不愿落个争夺之名,使后世……”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你想得还真长远,我告诉你,你已落定了夺篡之名,多此一举也只能安慰你自己,并不能使天下人信服!”
锦衣人红着脸道:“侄儿知道,只是侄儿就这么一点要求……”
严慕飞道:“帝位与天下,你要求得已经够多了!”
锦衣人默然不语。
严慕飞道:“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锦衣人道:“叔王请只管问。”
严慕飞道:“你知道,昔日太祖有四大智囊人物?”
锦衣人神情一震,道:“这个侄儿知道,只是听说他们都已经死了!”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怎见得他们都已经死了?”
锦衣人道:“太祖高皇帝登基之后,他们跟您一样,功成身退归于野,多少年来没听见他们一点消息,这不证明……”
严慕飞道:“这只能证明他们行事隐秘,并不能证明他们已经死了,再说,事实上他们也从没有隐退过!”
锦衣人讶然说道:“他们从没有隐退过?”
严慕飞道:“倘若如你所说,他们在太祖当日登基之时就功成身退隐于野了,那么日后炮打功臣楼,火焚凌烟阁,是谁替太祖出的主意?”
锦衣人脸色一变,道:“叔王,您是说当日那惨事就是他们的主意?”
严慕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