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子摇头说道:“这个我不清楚!”
严慕飞沉吟说道:“武当八宫、六院、二十四庵、七十二观,哪一处也没有俗家。”
目中异采暴闪,霍地转注卫涵英,道:“涵英,你听,八宫、六院、二十四庵,七十二观!”
卫涵英大喜,脱口说道:“八,六,二十四,七十二,对,正是那个数。”
严慕飞双眉一扬,道:“这就够了。”
转望那花子,接道:“多谢阁下相告,贵分舵主处也请代为致意。我有急事在身,不能在嘉鱼多停留,告辞了!”
微一拱手,偕同卫涵英转身出城而去。
他这一拱手不要紧,害得那花子差点没趴下去,望着严慕飞二人出了城,他像一溜烟般跑进了对街一条小胡同里。
口口口
严慕飞跟卫涵英是既兴奋又焦急,一出嘉鱼县城便专找僻静处,尽展身法向前飞驰。
路上,卫涵英诧异地道:“慕飞,他们会比咱们还快?”
严慕飞微微皱着眉锋道:“怕是纪纲不慎,暴露了行迹,被他们的眼线无意中发现了,要不然他们绝不会快过咱们!”
卫涵英道:“这件事是在好几天之前,你看如今会不会……”
严慕飞道:“谁知道,那要看天意了!”
卫涵英道:“纪纲是够机警的,也许他早带着太孙跑了。”
严慕飞微一摇头道:“谈何容易,只怕他们早就把武当百里之内团团围住了!”
卫涵英脸色微变,道:“那……那怎么办?”
严慕飞道:“别急,别愁,咱们只尽自己所能地往那儿赶,其他的就要听天命了。倘天意属朱棣,谁也没办法挽回的。”
卫涵英沉默了。
严慕飞也没再说话。
他俩过长江之后,购了两匹健马代步,然后马不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