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地送上两片香唇,只那么一下子,然后她红着娇靥,挣脱严慕飞的怀抱,趴在床上,把那张娇靥深深地埋在了被子里。
严慕飞心神大震怔住了,本来,他何曾遇见过这等阵仗,从来没有!
在那半天,这也太不平凡,太不平凡了!
难道说金玉琼她这么大胆,这么……
不,名份已定,此心此身已相许,爱到极点,情至极限时情不自禁而已,人谁能免?
良久,良久,严慕飞才定过神来,他望着金玉琼,迟疑着轻唤道:“玉琼……”
金玉琼的话声由被子里透传出来,它有点颤:“不要叫我……”
严慕飞一怔,随见金王琼香肩一阵掀动,他一惊一急,忙走了过去,手搓香肩,柔声唤道:“玉琼,怎么了?”
问的好!
金玉琼哭着说:“不要叫我,我羞死了,臊死了……”
原来如此,他早该想到了,他松了一口气,却只觉一阵热浪袭上脸庞,他也够羞愧!
金玉琼见他没有说话,猛地里翻身坐起,娇靥上满是纵横的泪渍,被子湿了一大块,她颤声说道:“慕飞,你可别把我当成……”
严慕飞忙道:“玉琼,那怎么会,情难自禁。”
金玉琼娇靥通红,珠泪泉涌,道:“我长这么大,便连衣裳也没让人碰过一下,而如今我却……我羞死了,躁死了……”
手,突然捂上了脸。
严慕飞也够窘的,他沉默了一下,道:“玉琼,你刚才还问过我,此情此景像什么?”
金玉琼忽地扬起娇靥,像一枝带雨的梨花,道:“可是那毕竞只是你啊!”
严慕飞道:“玉琼,难道你还有别的打算?”
“谁说的?”金玉琼道:“我可不是那种女人……”
严慕飞暗一咬牙,道:“那么,稍作温存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