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定了名份,名份既然已经定了,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怕什么?”
严慕飞着了急,忙道:“玉琼,话不是这么说……”
金玉琼道:“我这样才能睡得着,你忍心离开我?”
严慕飞道:“玉琼,我固不忍,可是……”
“可是什么呀?”金玉琼“嘻!”地一笑,忽然坐直娇躯,抬手掠了掠云鬓娇媚地说道:
“你瞧,急得那个样子,逗你玩儿的,你肯我还不肯呢!人还没嫁给你呢,万一她要是不答应,那不害苦了我?行了,阁下,你旁边坐着去吧!”
严慕飞松了一口气,忙站了起来,摇头苦笑,道:“玉琼,你也真是,这么大个人了……”
“多大呀,我的爷!”金玉琼道:“男人家没娶妻,五十也算小孩子,姑娘家该也一样,你我之间,开开玩笑也不伤大雅呀!”
严慕飞没再说话,摇摇头,坐在了椅子上。
金玉琼缓缓躺了下去,一双美目紧紧地盯住严慕飞,半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慕飞,你让我敬佩!”
严慕飞微愕说道:“什么?”
金玉琼道:“坐怀不乱!”
严慕飞一怔苦笑,摇头说道:“玉琼,人非草木,所持者唯一礼字耳!”
金玉琼道:“世上的男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你。”
严慕飞笑了笑,道:“玉琼,天色不算早了。”
金玉琼道:“一个人枯坐没意思,你不希望我陪你多聊聊?”
严慕飞摇头说道:“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歇息。”
金玉琼没亲何地道:“歇息,歇息,你就只会叫我歇息,好吧,我听你的!”
闭上了美目,随即她了睁了眼,道:“谢谢你!”
又闭上了美目。
三十来岁的一个姑娘,竟然像个淘气的孩子,严慕飞摇头失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