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马家留了他们的人!”
马腾虎道:“大哥就是这么说的,你以为那姓赵的会信吗?”
严慕飞道:“他要不是糊涂人,或者不是存心找碴儿的话,他该信!”
马腾虎道:“事实上他没信。”
严慕飞道:“那他不是不明事理,便是存心找碴儿了!”
马腾虎道:“你说是哪一样?”
严慕飞搏头说道:“难说,那要看是不就真有杀人做案那回事了!”
马腾虎一摇头,道:“我认为他们是存心找碴儿的!”
严慕飞道:“何以见得他们是存心找碴儿的呢?”
马腾虎摇头说道:“我说不上理由,总之我认为他是存心找碴儿来的!”
严慕飞笑了笑,转望马腾龙道:“老哥哥,你请说下去。”
马腾龙道:“那姓赵的表现出人意料之外的漂亮,在任何人看,一场流血拼斗都是在所难免的,而事实上……”
严慕飞微愕说道:“怎么,又没打起来?”
马腾龙道:“事实上的确没有动手,不但没有动手,甚至双方和气一团,连一句恶言都没有,那姓赵的还一再道歉!”
严慕飞道:“想必是那姓赵的玩的把戏?”
马腾虎插口说道:“你说着了,那姓赵的是个十足的阴狠小人!”
严慕飞道:“他怎么个阴狠法?”
马腾虎道:“你听大哥说下去。”
严慕飞望向马腾龙,马腾龙道:“当时我还认为姓赵的很明事理,是个难得的英雄人物,临走我送他到了大门口,他离去后,我还不住地夸赞他,哼!”
严慕飞笑道:“老哥哥恼恨有目如盲,被人耍了?”
马腾龙勉强笑了笑道:“本来是,兄弟,这就叫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姓赵的外-表客气,却内藏奸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