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据我所知,不是这么回事!”
陆谳“哦!”地一声道:“那么,据卫姑娘所知,是怎么回事?”
卫涵英道:“指挥使自己明白,难道还要我多说吗?”
陆谳摇头说道:“老朽说过,老朽愚昧得紧,况且老朽适才所说,也是千真万确的实情,所以仍得请卫姑娘明示。”
卫涵英淡然一笑,道:“那么,我就冒株连十族之险,说给指挥使听听吧!”
一句“株连十族”,听得陆谳脸色一变。
卫涵英接着说道:“如今的上位是怎么登上帝位的,我姑且不去论它,只说如今这位上位登基以后,却视建文为心腹大患,狠绝叔侄亲情,不遗余力地连番派人找寻建文,以求永绝后患,大相国寺的和尚们为此卫护建文,因之招来了杀身之祸,这才是千真万确的实情呢!”
陆谳静听之际,连变脸色,最后一转平静,淡然一笑道:“这,卫姑娘是听谁说的?”
卫涵英道:“何用听谁说?天下人莫不尽知!”
陆谳笑道:“恐怕卫姑娘跟世上那些认识不清的人一样,是受了……”
卫涵英道:“指挥使,卫涵英尚能分辨黑白,明察是非。”
陆谳目光一转,道:“这么说,卫姑娘认为自己的说法是对的?”
卫涵英道:“当然,不对我就不说了,是非曲直,也自有公论。”
陆谳阴阴一笑,道:“卫姑娘知道说这番话的,论罪……”
卫涵英道:“我刚才就说我是冒株连十族之险!”
陆谳阴笑说道:“那么,卫姑娘甘犯株连十族之大罪,老朽这锦衣卫指挥使不去找你,你反而为犯罪状法之人出头,找到客栈来向老朽问罪,这是否有点……”
卫涵英冷然说道:“有点什么?一旦建文返朝登基,你知道谁犯了那株连十族的大罪吗?”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