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姑娘,那也不能称之为不可告人,没有那么严重的。”
赵玉琴有点着急了,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卫涵英摇头说道:“我不能,姑娘,我刚说过,这关系着你跟他,也关系着我的阴德,姑娘假如想知道,不妨等见着他后当面问他。”
赵玉琴道:“可是我找了他好久。”
卫涵英截口说道:“我可以告诉姑娘他在那儿,可是我要先知道一下,他为什么离开姑娘,姑娘又为什么要找他?”
赵玉琴迟疑了一下,道:“他说他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办……”
卫涵英道:“姑娘,什么事那么重要?”
赵玉琴摇头说道:“他没说,我也没没问。”
卫涵英道:“那么姑娘又为什么千里迢迢,不辞艰苦,不避风霜地跑出来找他?”
赵玉琴微微垂下螓首,道:“假如你是我,你也会出来找他的,是吗?”
卫涵英笑了,笑得有点勉强,道:“那是,相思之苦最为难堪!”
赵玉琴低垂着螓首,红了娇靥,道:“别取笑我,每一个人,每一个女儿家都会有这时候,也都会这样的。”
卫涵英的脸上突然掠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她微微点了点头,轻轻说道:“是的,姑娘,这话我深有同感。人,尤其是女儿家,一旦-堕入情网,她情痴得可怜,那颗心,也永远不会改变的,不像一些薄情寡义的冷血男人。”
赵玉琴突然抬起螓首,目光凝注。
卫涵英飞快笑道:“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没有姑娘那么幸运,也不像一般女儿家那么命薄,到现在三十多了,我还没有这种经验。”
赵玉琴道:“你的口吻像过来人。”
卫涵英淡淡一笑,道:“那是因为我比你痴长了几岁,看过的太多,听过的也不少。
赵玉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