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爹哼了一声道:“我不敢指望他,指望他倾家荡产把我都卖了!”
严慕飞回身笑道:“老爹,您有什么值得癞子倾荡的?”
一句话听得张老爹也忍不住笑了。
“好了。”严慕飞抬手拍上癞子肩头,道:“癞子,知耻近乎勇,人不怕有过,而只怕知过不改。癞子,坐在石头上,咱俩谈谈!”
他把癞子按在了身后那块石头上。
癞子突然低头哭了。
“咦!”张老爹道:“这才是怪事,我刚才狠揍了半天,这兔崽子连眉头都没皱一皱,如今大叔不过几句话,他却哭了。”
严慕飞拍着癞子的肩头,道:“癞子,输了多少?”
癞子哭着道:“大叔,输了一吊钱!”
严慕飞笑道:“我当是输了多少呢!原来只是一吊钱。”顿了顿,接道:“为一吊钱把人打成这样子,未免太过份了些。”
癞子道:“大叔,都是我不好。”
严慕飞截口说道:“癞子,在哪儿赌的?”
癞子道:“城里‘药王庙’前王大麻子那儿。那家伙玩假,不然我跟大顺就不会被他吃光……”
严慕飞道:“不谈这些,打大顺的都是谁?”
癞子道:“不认识,都是在赌的,王大麻子一嚷嚷,他们就都动上了手,那几个个头儿很大,大顺……”
严慕飞道:“这么说来不是王大麻子的一伙儿?”
癞子摇头说道:“不知道,大半他们平日都熟。”
严慕飞拍了拍他道:“好了,这件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大顺过几天就会好的,只记住大叔适才所说的话,明白么?”
癞子点了点头。
严慕飞收回了手,转身说道:“老爹,别再打人了,我走了,待会儿我让小黑送药来给癞子。”
张老爹还没接话,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