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突然低下了头,道:“四弟,愚兄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有昧着良心,强忍羞愧!”
书生淡然截口说道:“我想听,听恩兄那不得已的苦衷!”
他怎么仍是恩兄恩兄地一声声叫!
独孤承低头道:“四弟不知道,愚兄在‘汴梁世家’中,另娶一房妻室,这多年来,已生有一儿一女,如今均在那褚长风手中……”
书生忽扬龙吟长笑:“余万相,我那独孤恩兄岂是这等样人?事到如今,你还敢哓舌巧辩,污蔑我那独孤恩兄。”
独孤承一震,抬头说道:“四弟,你这是什么………”
“住口!”书生挑眉沉喝,冷笑说道:“四弟也是你叫的,余万相,我承认你那易容之术炉火纯青,独步宇内,瞒过了我那三位拜兄,但可惜却没能瞒过我。”
独孤承机伶一颤,垂首不语,但旋即他又猛然抬头:“闻人俊,余万相自知那易容术绝无破绽,你是如何………”
书生截口笑道:“不论你那易容之术是无破绽,可是你不知道,你那破绽,是暴露自你那身外身内的其他地方!”
“什么地方?”余万相犹自不服地问了一句!
书生淡然一笑,道:“你要听?”
余万相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对自身的失败,总该有个检讨。”
书生笑道:“人家检讨是为下次,可惜你已经没有下次了!”
余万相身形一颤,双目忽现狰狞凶芒:“我也求含笑瞑目,到那阴间地府,下次也多得是。”
书生挑眉说道:“你自分必死?”
余万相道:“或许你两个不敢杀我,但身后那两个是绝不会放过我。”
书生大笑说道:“看来,你对二先生跟三先生知之甚深,好吧,我就说给你听听,免得你不能含笑瞑目,做鬼难安………”
顿了顿,接道:“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