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后,身到,像貌瞬时呈现,那是个穿青衣的白发老人,老人,赫然竟是独孤承。
独孤承站在龙庭之后,目光炯炯,四下里只一环顾,忽地身形再闪,直如脱弩之矢,扑向“龙庭”后的一片树丛之中一闪不见!
转眼间,独孤承又在树丛的那一面出现,树丛的那一面,是大片麦田,麦浪起伏,金黄金银!
距独孤承的停身处,约莫有三十余丈距离处,麦田的中间,有-座草席搭成的矮棚子,此际,那矮棚子中犹透灯光!
独孤承只一停足,立刻长身又起,直扑草棚!
他刚近草棚,草棚内突然传出一声沉喝:“什么人?”
独孤承倏然停身驻步:“我!”振腕轻抛,-缕乌光射进草棚。
只听草棚内一声惊呼,棚帘掀起,两名黑衣汉子疾窜而出,低头垂手,恭谨立于面前!
独孤承冷哼一声,摊出右掌。
那两名黑衣汉子居左一名,跨步向前,双手呈上一物,那是一块铁牌,代表堂主身份的铁牌。
独孤承接过铁牌,揣向腰间,森冷目光一扫,道:“是谁要你们夜间燃灯的?”
两名黑衣汉子身形一震,居左那名干笑说道:“禀堂主,是属下两人闲来无事………”
独孤承冷笑说道:“赌?”
居左那名黑衣汉子窘笑说道:“堂主法眼如神,属下二人正是………”
独孤承截口说道:“赌没人管,夜晚点灯,你可知数里之外也看得到?”
两名黑衣汉子身形又复一震,不敢再发一言。
独孤承双眉一挑,冷喝说道:“还不快进去把灯熄了。”
居左黑衣汉子应了一声,慌忙转身进棚,抬手熄了灯,然后疾步又走了出来,又是一付恭谨可怜像。
独孤承冷冷一笑,左手一伸,递向居右黑衣汉子一个小小的纸卷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