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脑中灵光电闪,道:“请堂主宽限几天。”
背后那人道:“你要几天?”
赵小秋道:“十天半月之内,属下必……”
背后那人突然一阵阴阴冷笑,闻之令人毛骨悚然:“再有十天半月,恐怕我这颗脑袋,要被你献与你那祖师,用以将功折罪,求赎前愆了。”
赵小秋大惊失色,强捺震惊,道:“属下愚昧,不知堂主何指。”
背后那人狞笑说道:“你当真不知?”
赵小秋道:“属下当真不知。”
背后那人阴笑说道:“待我为你释疑,赵小秋,吃里扒外,生心叛变者,你可知道,该当行规中的那一等?”
赵小秋心中一紧,道:“属下熟读行规,自然知道。”
背后那人阴阴说道:“那么说说看。”
赵小秋略一沉默,毅然说道:“断肢、剜眼、斩舌、去耳、割鼻,第二等刑法。”
敢情这还只仅是第二等。
这是第二等,那第一等不知该要如何了。
背后那人嘿嘿笑道:“不错,是很熟,那么,起来,跟我行礼领罪去。”
赵小秋心头一震,道:“属下无罪。”
背后那人道:“这是你说的。”
赵小秋道:“属下已曾求宽限……”
他是装糊涂。
岂料,背后那人不容他装,狞笑一声,道:“生心叛变,那该当别论。”
赵小秋机伶寒颤:“属下天胆也不敢有二心,属下冤枉,堂主明鉴。”
背后那人道:“我自会让你口服心服,你是欺我聋,抑或是欺我瞎?答我问话,适才那贱婢她是谁?”敢情他瞧见了。
赵小秋一丝寒意倏遍全身,咬牙横心,转身欲起,但刹那间心念转动,他却突然笑道:“堂主误会了,那是邻家女,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