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大哥,咱们四兄弟,甚至连晚-辈,两辈的都算上,有谁精擅易容术,而能不逊余万相!”
这话问得奇,皇甫敬摇头笑道:“这无须问我,四弟也清楚!”
书生笑道:“不错,我清楚,没一个人能,也就是说,咱们没-个知道他是如何易的容,用得是何种药物,那么破了他的容,毁了他的脸,可没一人能替他补上去,他势必会有所发觉,要是一旦被他发觉咱们已窥破他的行藏,请问大哥,后果如何?”
皇甫敬一怔,道:“这!咱们便无法以眼还眼,以毒攻毒了!”
书生道:“那还事小,断了线索,绝厂路事大。”
皇甫敬点了点头,道:“那么,这行不通!”
书生道:“行不通!”
皇甫敬道:“我听听四弟的!”
书生道:“何如让他蒙懂无知,茫然不觉!”
皇甫敬苦笑摇头,道:“四弟,我是服了你,这是上乘,但行之不易!”
书生道:“我没觉得有什么难!”
皇甫敬目中异采-闪,道:“四弟,我想听听!”
书生道:“大哥,我仍是那句话,一切交给我,我自有主张!”
果然,他仍是不愿说!
兄弟之间自己人,该不会是卖关子,那么是……
皇甫敬还想再说些什么!
书生飞快地递过个眼色!
皇甫敬那能不懂?立即改了口,笑道:“四弟就是这么婆婆妈妈地不干脆……”
适时,那小径尽头走来了算卦的,他望了望书生,又望了望皇甫敬,目光没再移动,笑道:“大哥,四弟什么事婆婆妈妈不干脆?”
他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这叫皇甫敬怎么说,他可也是未假思索,随口说了那么一句,他没想到下文,也没想到算卦的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