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天,他们突然到了老朽那里,徒弟们回门,老朽心里自是高兴,搬了一坛酒,弄了几样菜,师徒同饮共欢,结果老朽酩酊大醉,人事不省,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别处……”
关山月道:“就是这‘白云观’后‘春菀园’?”
公孙彤摇头说道:“不,不是这儿,是另一处,老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们也只告诉老朽如今是在京里,是置身在四阿哥雍郡王的一处秘密机关中……”
关山月道:“老人家当时……”
公孙彤微一摇头道:“当时他们告诉我,四阿哥礼贤下士,求才若渴,幕我之名才把我请到京里来,这老朽才知道他们已变节移志,投靠了满虏,而且成为诸皇子争夺帝位的工具……”
关山月道:“老人家是说对了。”
公孙彤道:“老朽幼读圣贤之书,深明民族大义,岂肯为满虏所用,更不愿做人之工具,再说,求才请人哪有这么个请法、求法的……”
关山月倏然失笑道:“老人家说得是!”
公孙彤道:“老朽自是不肯,当时就把他们骂了出去……”
关山月道:“老人家可曾以民族大义及伦常……”
公孙彤苦笑说道:“阁下该知道那没有用,他们既能昧于民族大义,还顾什么师徒伦常。”
关山月点头说道:“老人家说得是。”
公孙彤道:“于是,他们就将老朽囚禁在那一间密室里,不给吃,不给喝,一关就是三天,老朽明白,他们是想以饥渴逼使老朽就范……”
关山月道:“老人家当不会向区区饥渴低头。”
公孙彤点头说道:“阁下说对了,区区饥渴岂能奈何老朽,正如文山所说,胸中但有浩热正气,何畏其他?”
关山月道:“老人家令人敬佩。”
公孙彤苦笑摇头,道:“阁下这句话深令老朽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