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带,我如今是个草民!”
傅威侯道:“在我眼里,你比拜善不知要高出多少!”
关山月微一欠身,道:“侯爷,谢谢您对我的看重!”
傅威侯抬手说道:“坐,别再让我让第三次!”
关山月又是欠身,道:“是,侯爷,我谢座!”
跟在傅威侯身后走过去,分宾主落了座!
坐定,傅威侯含笑说道:“我不叫人给你沏茶了,你我相对,此情此景,以没有第三者打扰为最好,你以为然否?”
关山月道:“是的,侯爷,我深有同感!”
傅威侯沉默了一下,凝目说道:“阁下,你的胆识远较我想象中的为大!”
关山月道:“您何指?”
傅威侯道:“你既然知道拜善到我这儿来了,也听见了他跟我的谈话,你还敢下来见我,这种胆识不是一般人……”
关山月道:“侯爷,您是宦海奇英,您的胸襟不会那么狭窄,度量也不会那么小,我今夜前来是做客,您谅必不会以武相向!”
傅威侯笑道:“好会说话,你何不说明知就是我唤起全府人手,也奈何你不得?”
关山月道:“侯爷明鉴,那我不敢!”
“不敢?”傅威侯笑道:“你要是懂一个‘怕’字,你就不会接受四阿哥所交付的使命,今夜更不敢到我这儿来……”
关山月道:“侯爷,那是两回事!”
傅威侯道:“是两回事?有说么?”
关山月道:“侯爷,您知道,士为知己者死,雍王爷待我十分恩厚,我是不得不以死来报答这份恩德!”
傅威侯微微一笑,道:“是么?”
关山月道:“是的,侯爷!”
傅威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对拜善说,你可能是个傻子,但那只是对他说,对你,我别有另一套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