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心头猛震,但仍装得若无其事的道:“他如今仍在‘北京’?”
鱼壳点了点头,道:“他大胆得令人叹服,不过,以我看他该有什么别的意图,而且这意图比救昭仁还要大……”
关山月忍不住心头一震,道:“大人,何以见得?”
鱼壳瞟了他一眼,笑道:“不然他绝不会继续留在‘北京’!”
关山月道:“以大人看,他那比救昭仁还要大的意图是……”
鱼壳摇头笑道:“不敢说!不敢说!”
关山月道:“不敢说?大人御前带刀,官同四品,还有什么好怕的?”
鱼壳眼一直,道:“我怕?那主犯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关山月双眉微扬,道:“大人……”
鱼壳一摇头,道:“关领班,听我谈正题,昭仁被囚‘琼华岛’下水牢多年,无人知晓,也从没有出过事,在你关领班来京不久,她就被救走了,同时当年围擒昭仁获功的亲贵被刺,我看过两处现场,迹象显示,刺杀亲贵的是柄神兵利器,斩断水道铁栅,及昭仁身上绳索的,也是柄神兵利器,据我所知,金家父子没有这种兵刃,可巧京畿一带,只有你关领班的一柄巨阙,也恰好你一进‘北京’就选上了金庸开的那家‘平安客栈’,容得金庸父子远逃,你关领班又费尽了心机缉拿‘东宫’的人抵罪,让娄四他有苦说不出口,你算得上高明人物,且是鱼壳生平仅见,可是关领班你却没能瞒……”
关山月心神连连震动,他突然喝道:“大人!”
鱼壳倏然停住,凝目问道:“关领班,什么事?听不下去了?”
关山月没答理,反问道:“大人是指关山月为主犯?”
鱼壳笑了笑,道:“关领班,难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
关山月道:“够清楚了,卑职敢向大人要个证据!”
鱼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