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委实令人叹服!
关山月道:“那是王爷的厚爱与看重,我感激涕零!”
雍郡王胤祯道:“算了吧,感激涕零那是文人笔下的玩艺儿,怎么你这江湖上铁铮铮,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也用上了?别学那酸溜溜的迂腐文人,动不动就是流泪,再不就是号哭,实在说,小关,我是怕你说我架子大!”
关山月道:“王爷,我哪儿敢!”
“不敢?”雍郡王胤祯道:“对你,老巴对我语之颇详,我已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了,在你的字典里还有不敢两个字么?”
关山月道:“王爷,那是因人而异的,面对天下武林,关山月不会皱一下眉头,但独对王爷,我的不敢很多。”
雍郡王胤祯摇头笑道:“我平日自诩口才,今日始知差人多多,不过……”
目光微转,笑接道:“我承认被你捧得有点飘飘然之感,我也但愿如此!”
关山月笑了,没说话,他明白,这位雍郡王在皇上三十五个阿哥之中,是最富心智、最难斗的-个,多说一句话不如少说一句话!
雍郡王胤祯笑容微敛,道:“小关,玩笑归玩笑,现在谈正经的,我由内城到这儿来接你,也等于移樽就教,请为我一剖眼前大势!”
关山月道:“王爷,您不该一见面就给我这么大一个难题,您知道,我刚到,对京里事,如今尚一无所知!”
“是理!”雍郡王胤祯点头说道:“小关,对别的事,你的确一无所知,但对皇上立我二哥为太子事,你却不能说一无所知!”
关山月道:“王爷,这我知道,您不耻下问,令我深感荣宠,但我大胆直说一句,您如今问这,似手不太妥当!”
雍郡王胤祯含笑问道:“那么,你以为我什么时候问比较妥当?”
关山月道:“时间之多寡早晚,那难说,不过您至少在稍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