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审没有?”
徐文渊扔头说道:“据我所知还没有,怎么李大侠……?”
李慕凡道:“就师爷所知,在这件事里被削官罢爵,打进天牢的是只有鳌拜一人,还是另有其他人被株连。”
徐文渊摇头说道:“没有别人,原来对付的也就是鳌拜一个。”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高智,不知师爷有没有想过,假如鳌拜是一个人,势单力薄,他有多大的胆敢兴风作浪,欺上压下?”
徐文渊一怔,道:“这……李大侠的意思是说,他另有同党?”
李慕凡道:“我身为一个江湖草民,不敢随便下断,师爷身处宦海多年,张大人也有不少时日,举凡张大人之一切,莫不出放师爷之口,请师爷明智慎思。”
徐文渊沉吟了一下,猛然点头,道:“对,错非李大侠提醒。”
李慕凡含笑说道:“师爷既然认为浅见尚足采信,我就斗胆再一句,以我看鳌拜的身后另有有力的人在支持煽动,也就是说,塑拜并不是这班佞臣叛党的首脑。”
徐文渊目光一凝,道:“李大侠,何以见得?”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鳌拜他有同党一事,是否已能肯定?”
徐文渊点头说道:“十有八九是肯定了。”
李慕凡笑了笑,道:“有道是:‘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着藏于九地之下’,这两句话未尝不能拿到此处来用用,凡为首脑,必是擅智谋,工心计之人,行事之高明,那该在意料之中,古来或在朝之奸党,或在野之帮会,为首脑者那一个不是藏淤暗处,不为人知,一直到最后才被人发觉的?”
徐文渊脸色连变,击掌叹道:“高绝,高绝,李大侠令人叹服,那不要紧,好在鳌拜已被打进天牢,只消过两天一加审问……”
“师爷,”李慕凡含笑说道:“怕只怕有人不给鳌拜受审招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