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回过身含笑抬皓腕打断了他的思潮,那只玉手欺雪赛霜柔若无骨。
“李大侠请坐。”
李慕凡欠身致谢,坐在了石凳上。
姑娘她也坐下去,坐定,她抬眼问道:“李大侠是什么时候抵京的?”
李慕凡道:“有两天了。”
姑娘道:“这一趟任务艰巨,李大侠必然很辛苦也很惊险。”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没什么,姑娘,江湖人过惯了这种生涯,早已习以为常了。”
姑娘迟疑了一下,道:“这一趟是怎么个情形,我能听听么?”
李慕凡道:“自当向姑娘禀报……”
接着,他把经过概略地叙述了一遍,仅是概略地,省略了不少惊险,不少曲折,他认为没有必要说那详细。
姑娘静静听毕,轻轻说道:“从李大侠的叙述中,我可以想像出这一趟是如何的惊险,如何的辛苦了。”
李慕凡道:“多少年来,我一直过的是这种生涯。”
姑娘凝目说道:“李大侠对这种生涯有什么看法?”
李慕凡道;“姑娘,每一个江湖人都会厌腻这种生涯的,只是身为江湖人,没有办法脱离而已。”
姑娘道:“为什么没有办法脱离?”
李慕凡淡淡一笑道:“姑娘,江湖事不外恩怨纷争,流血丢命,这种事一旦沾上,是永远也甩不掉的,除非他入了土。”
姑娘道:“江湖人不也有许多退隐的么?”
李慕凡道:“我不敢说没有,但那是最幸运的,这种幸运不一定每个人都有,千百人中有一两个已经算多了。”
姑娘道:“那么,别的人为什么不试试?”
李慕凡道:“姑娘,一旦心灰意冷,每个人却竭力在试,而结果是他不够幸运,没有办法活着自江湖中退隐。”
姑娘柳眉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