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况且那也会让京里的鳌拜那一伙有别的准备。
总而言之一句话,不容易,难。
豪地里,李慕凡有所惊觉,他目问寒芒,翻身坐起,他没有吹灯,他根本就没有点灯。
爬在窗户缝里外看,各房的灯光外透映照下,他可以看得很清楚,院子里闯进来二十个打扮俐落的汉子。
李慕凡心头一震,暗暗诧异,心想:“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投进了这家客栈,还是他们每家客栈都查,并不知道自己在这家客栈里。”
假如是前者,那不用看,屋上,墙外,绝对布的还有人,那恐怕难免拼斗一番了……
恩忖未了,只听院子里响起一个粗暴话声。
“住店的,统统站出来,爷们要查店了!”
接着他又喊了两遍。
其实有一遍也就够了,住店的客人像耗子遇见了猫,慌慌张张地都出来了,谁敢慢一步。
一时,院子里闹嚷嚷的。
“都闭上嘴,吵个鸟。”
又一声暴喝,院子里立即鸦雀无声,掉根针也都能听见。”
李慕凡看得清楚,六名大汉挥了手,只听他道:“两个一组,挨门查去。”
这话一出口,那二十几个中,分出了十几个,两个一组地走向了各处客房,这不像是知道他在这里,而像是例行查店的,这样就好走了。
李慕凡心中略宽,转身从炕上抓起行囊,扑向了后窗户,由缝里向外看了一看,只一眼,他心头震动,不由怔了一怔。
后墙上有人,后墙外民家的瓦面上也有人,仔细数数,不下十几个,这就不像例行查店的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
现在,李慕凡没时间想这个问题,现在该想的,是他该怎么办,怎么办?除了闯闯,除了拼斗,没有别的路好走。
只好如此了,李慕凡双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