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花,名字俗得很,叫玉燕,你呢?”
李雁秋道:“更俗,李雁秋。”
美书生道:“那两个字,怎么写?”
李雁秋道:“长风万里送秋雁……”
花玉燕伸出一把玉一般的手指,沾点酒在桌上写了两个字,龙飞凤舞,铁划银钩,但不脱绢香,笑问:“是这两个字?”
李雁秋微微动容,点头说道:“这两个字本俗,在阁下指下,却令人反觉奇雅宜人。”
花玉燕脸一红,带点乍喜,道:“好会捧人的一张甜嘴。”
李雁秋道:“这是事实,我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
花玉燕微一点头,道:“但愿如此,只是,你是欣赏我这笔字的第一人。”
李雁秋星目略一眨动,道:“欺人之谈,单论字,大国手自愧不如!”
花玉燕道:“还论什么?”
李雁秋道:“撇开武学不谈……”
花玉燕道:“为什么?”
李雁秋道:“你阁下未必愿谈。”
花玉燕淡然一笑,道:“说下去!”
李雁秋道:“如果我没看错,阁下该是胸蕴渊博,博学向多才,琴、棋、书、画,无所不适,无所不精……”
花玉燕道:’‘对自己的眼力,你就那么有自信?”
李雁秋点头说道:“由来如此!”
花玉燕轻哼一声,道:“自以为是的人,最要不得!”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自欺欺人的人,更要不得!”
花玉燕一怔,旋即红着脸摇了头,道:“阁下词锋之犀利,我领教了,你令我气恼……”
李雁秋摇头说道:“看阁下称最佳之人品,听阁下洒脱之言谈,我不以为阁下是个心胸狭窄不能容物的人!”
花玉燕眉梢儿一所,道:“好会骂人,我只是爱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