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晏老若想破费,往后有的是机会,不过我告诉晏老,例不可开,否则后日你的积蓄会全被我敲光!”
贾一飞一旁笑了,晏中也不禁失笑,道:“便把人押给‘东来顺’,我也要请李爷喝个够!”
李雁秋笑道:“晏老错了,我这个人是个无底大深坑,永远填不满!”
贾一飞又笑了,晏中却忽地摇头叹道:“他几个该羞愧,他几个该羞愧……”
李雁秋没说话,伸手在火盆上烤起了手。
刹时间,这柜台前陷入了一片静默中!但,这静默没持续多久,便被晏中打破了。
他忽地抬眼凝注,道:“李爷,刚才我跟一飞的谈话,您全听了?”
李雁秋眼望着盆中炭火,淡淡说道:“晏老,没听全!”
晏中道:“这么说,您只听见……”
李雁秋道:“只听见晏老说事是他几位干的!”
晏中叹道:“李爷,对您,晏家的事并不怕……”
李雁秋道:“晏老,怎么说我是个外人!”
晏中道:“可是,李爷,您是我的朋友。”
李雁秋淡淡笑道:“晏老自己都有所顾忌……”
晏中扬眉说道:“李爷,为了家二叔,我没有任何顾忌!”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那么我告诉晏老,我很为晏老英雄惋惜!”
晏中脸色一变,道:“李爷,我诚心求教!”
李雁秋道:“不敢,晏老,一个字、难!”
晏中道:“李爷明示!”
李雁秋笑了笑,道:“佛家语曰,‘色是伤身剑,欲是刮骨刀’美色当前,世上能有几人似柳下惠,除非晏老英雄自己悬崖勒马,别人没有一点办法!”
晏中皱眉略一沉吟,道:“李爷认为我该找个机会劝劝家二叔。”
李雁秋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