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沉声问道;“谁呀!”
杜霸应道:“我,老七跟老九!”
两扇朱门豁然而开,当门而立的是个中年壮汉,他退后一步,哈下了腰,道:“七爷、九爷,早!”
杜霸“嗯!”地一声摆了手,道:“师父起床了么?”
那壮汉忙道:“回七爷,老人家昨夜睡得晚,刚在床上喝过银耳汤,恐怕又睡了,太太现在堂屋!”
杜霸点了点头,与杨春并肩行了过去。
这宅院好大,过了影背墙,是一片铺砂的大院子,院子东边放了几具石担石锁,还有一列兵器架。
一望可知,这是充当练武场的前院!
东西两排三间,一条石板路长有十几丈地直通堂屋。
他两个刚踏上石板路,堂屋里响起一个娇滴滴、软绵绵,带着几分娇情,还带着几分狐媚的话声:“是谁呀,大清早地…………”
二人闻声三脚并成了两步,杜霸急忙应道:“师娘,是老七跟老九!”
话声甫落,堂屋门儿红影一闪,香风醉人,那儿俏生生地多了个人儿,那是个浓妆艳抹的小娘儿们!
她,红腰丰臀,酥胸挺得老高,由头至脚一身红,那身大红袄裤好紧,裹得那嗣体紧梆梆地。
她一头乌油油的秀发梳得既整齐又光滑,香额上还垂着一排刘海,那鬓边,还插着一朵红花。
瓜子脸,长长的两道眉,眉梢儿挑着;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眼角含春,狐媚洋溢,有一股子说不出的不正经劲儿,她看人一眼,能让人心跳一腔热血往上冲。
纤纤玉手里那条香手绢儿一抖,未语先笑,再送上一瞥秋波,加上香唇边的那颗美人痣,说不出有多么娇媚:“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七跟老九,今儿个是什么风呀!”
杜霸跟杨春双双急步而前,躬下身去:“特来给师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