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红了娇靥,半真半假地一瞪眼,道:“别把我当成认财不认人,虚情假意的人,我不稀罕,老头子那儿我要多少没有,拿去。”
杨春忙道:“别又生气,心肝儿,说着玩儿的,收下吧,来,让我…………”
嘴说手不闲,他伸臂又要去搂。
她一眼瞥见杨春左腕上那张膏药,忙道:“老九,这是…………”
“心疼了?”杨春笑道:“待会儿见了老头子再说,现在不谈这个。”
那只手已上了纤腰,也许是那串珠子好,她半推半就地偎进杨春怀里,杨春神色一荡,那只手刚抬起。
摹地一声乾咳遥遥传来,紧接着响起了步履声。
杨春一惊忙收手退身,耸肩苦笑,道:“我永远没过福份……”
她一付恨得牙痒痒的模样,碎咬玉齿,咒骂说道:“短命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
一个苍老话声传了过来:“就你跟老九两个么”
只听杜霸说道:“是的,师父,老九在堂屋陪着师娘呢?”
那苍老话声“嗯”了一声,道:“好,好,多日没来了,待会儿爷儿几个好好谈谈。”
杨春一递眼色,她忙把那串珠子藏进怀中。
藏好了那串珠子,她刚放下手,堂屋中已一前一后地行进两个人来,跟在后面的,是“火蝎子’杜霸。
走在前面的,是个瘦削老者,看上去有六十多岁,头发、胡子都变了色,长长的眉,鼻正口方,长像挺正派。
只是一双老眼有点失神,走起路来,两条腿也不像江湖健者,称霸一方人物那么稳健。
按说,一个江湖人不该如此!大概是多年不动筋骨,“清福”
享得太多,虚了身子。
他穿着一件皮袍,领子敞开,袖子微卷,左手里拿着个名贵鼻烟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