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过了这么几年平安好日子,只是谁知道这日子还能过多久。”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李雁秋道:“晏老是怕被得罪过,结过仇的人找上门来。”
晏中苦笑说道:“李爷,我如今快六十了,就算伸腿瞪眼咽了气,也不算夭折不算早,已经入土一半多了,欠人家的也该还,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为我那老妻幼子……”
李雁秋道:“以我看晏老不必操心,‘北京城’虎卧藏龙,令叔晏老爷子‘开碑手”是‘北六省’响当当的人物,门下弟子多,交游又广,别说江湖上得卖个面子,就是不卖面子,我也不以为他们敢闯京城找你晏老。”
晏中摇头说道:“李爷不知道,不是我枉自菲薄,往长辈脸上抹灰,他老人家在京城一带倒还抖得开,在整个‘北六省’来说,可不一定有多响亮,江湖上的朋友您知道,谁买六扇门里的帐,他老人家那些门下弟子……”
摇头自嘲一笑,道:“也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办个把小毛贼还可以,要是真碰上有字号的,恐怕……”摇摇头,住口不言。
李雁秋略一沉默,道:“晏老,以我看,适才那行七,行九的两位,若放之江湖,身手便能称之为一流,既有一流身手……”
晏中道:“李爷您是明眼高人,我不信您瞧不出他们的深浅,您不瞧他俩挺神气的么?那有一半是仗着官势,另一半是仗着家二叔是京里有数的人物。”
李雁秋道:“无论怎么说,我总以为吉人自有天相。”
晏中摇头叹道:“我不敢自称吉人,但也但愿能有天相。”
李雁秋没再接话,楞子却突然说道:“二大爷,您真要帮拿李慕凡?”
他这话是冲贾一飞说的。
贾一飞微微一笑,道;“有什么办法,官事嘛?”
楞子刹时一脸不高兴,迟疑着说道:“二大爷,您不会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