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急着走,过两天我来找你好好谈谈,要不你就到营里坐坐去。
李雁秋他含笑称谢答应了。
送走了这两个,晏中掩上了门,转过身便道:“李爷,您真跟乐长春是朋友?”
李雁秋笑道:“晏老,这还能错的了,朋友岂能乱认,不信你可以跑趟西城,到乐家老铺,找乐长春问问去。”
晏中神情一松,眉锋微皱道:“我信得过李爷,也用不着打听,只是,您该看得出,老九对您动了疑,他倒会去打听,万……”
李雁秋截口笑道:“多谢晏老关注,请放心,绝错不了。”
晏中赧然一笑摇了头:“李爷,老九他生性多疑,家二叔门下弟子里,论心智数他为最、有什么得罪李爷的地方,您看我薄面……”
“那什么话,”李雁秋道:“晏老,也没那一说,既在‘查缉营’吃粮拿棒,凡事就得这样儿,也唯有这样儿才够得克尽职守够得干练,何况如今正是满城风雨的时候。”
晏中点头叹道:“李爷宽怀大度,其实您该知道,官家拿人拿着正主儿的固然不少,可是冤枉事儿也多得很,我是怕……”
李雁秋笑道:“晏老不必担心,既有晏老挑明了我是晏老的朋友,他们多少总得卖点面子,你说是么?”
晏中道:“晏中是过来人,吃粮拿俸的作为,我清楚得很,他们只知道交差瞒上,可从不管是否冤枉人……”
李雁秋淡淡笑道:“既有晏老撑腰,我还怕谁冤枉我么?”
晏中摇头叹道:“李爷千万别这么说,想当年晏中也做过不少冤枉人的事,可是不那样交不了差,交不了差不丢脑袋就得丢差事,如今想想,不但放心不忍,而且深感罪孽深重。”
李雁秋道:“我知道,晏老,吃粮拿俸的事,并不好干。”
晏中道:“所以我四十刚出头就退休了,退休是退休的,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