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蒙蔽灵智的药物,听命于那白衣妇人,她自该以白衣妇人之好恶为好感,焉会轻泄白衣妇人之秘密!当然更不会动什么情了!”
夏侯岚脸上一热,忙点头说道:“和尚,边话有理!”
癫和尚目光转动,含笑摇头:“不然!”
上官凤扬了扬眉,道:“大和尚高见?”
“好说!”癫和尚笑了笑,道:“姑娘又怎知她所说是真而非假?”
这理也是,夏侯岚点了点头。
上官凤则毫不为难地道:“大和尚又怎知是假非真,纵然是假不真!我绝不以为一个灵智被蒙蔽之人,她也会动情!”
癫和尚呆了呆,道:“姑娘,和尚不曾说过么,那蒙蔽灵智药物,必然极度之高明,那董姑娘除了心向那白衣妇人之外,其他一如常人,既如常人为何不能动情?”
上官凤淡淡笑道:“大和尚,这只不过是猜测!”
癫和尚道:“却都是有所根据,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上官凤摇头说道:“大和尚,这猜测牵强,我们不敢苟同!”
癫和尚苦笑说道:“和尚我真要以为姑娘也服用过那种药物了,要不然姑娘便是心胸狭窄,实际上不能容人,否则姑娘怎帮忙那白衣妇人说话,不愿他去夺回董姑娘?”
上官凤红著脸挑了眉,道:“大和尚,这两个名义我都不敢承认,前者我不愿置辩,后者我自信不是世俗女儿家,我只是一为岚哥担心,二为怕咱们追错了方向找错了人,误了大事!”
癫和尚笑了笑道:“无论怎么说,却不如求证,姑娘以为然否?”
上官凤毅然点头,道:“大和尚,然!”
癫和尚道:“而求证的最好方法,莫若亲身去看看,然否?”
上官凤道:“大和尚,也对,可是岚哥不是她的对手!”
癫和尚道:“姑娘如若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