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衣儿有点失望,深深地看了侯山风一眼,道:“是么?人家都是为自己兄弟吹嘘,你怎么揭自己兄弟的底?”
侯山风身形微微一震,忙道:“我这个人由来是有一句说一句,便是亲兄弟也不例外,其实我这是为我那兄弟好,他那一套总有被人识破拆穿的一天,我先替他说破了,免得日后再有人找他!”
红衣人儿淡淡说道:“你很会说话,你那兄弟他真姓侯么?”
侯山风一怔,道:“他不姓侯姓什么?这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红衣人儿眉锋微皱,点了点头,道:“我没事了,二位请便吧!”
癫和尚要走,侯山风却热心地道:“姑娘贵姓,由哪儿来,住在哪儿,要不要我告诉他一声……”
红衣人儿摇头说道:“谢谢你,不用了,我会去找他的!”
侯山风“哦!”了一声,道:“那么我两个走了!”说着,他跟癫和尚并肩往西行去!
适时,听得背后蹄声响动,缓缓地,渐去渐远,渐至不闻,侯山风似有余悸,一摇头,道:“和尚,好险!”
癫和尚道:“还好,她不但未能认出你,便是连我也未认出!”
侯山风摇头说道:“只要她认出了你,便不难连想到我,那就惨了……”顿了顿,接道:“和尚,她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癫和尚道:“大半是你那名儿已传扬开去!”
侯山风埋怨地道:“这全是你和尚惹来的好事……”
癫和尚道:“阿弥陀佛,和尚可没想到会惊动她!”
侯山风摇头叹道:“看来她对一个已死了三年的人仍不死心……”
癫和尚道:“而事实上,能在书琴赌酒胜过四魔的人举世只有一个!”
侯山风道:“和尚,那个人已入土三年!”
癫和尚道:“可是她仍要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