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再说赵家死了近百口,赵姑娘又身陷抱犊寨,为赵老大、赵老二这两个朋友,我也该……”
瘦小老头儿突然一跃而起,大叫说道:“姜是老的辣,红脸的,算你狠,少废话了,叫你这好徒弟上街给我买口棺材去吧!”
一阵风般扑了出去。
红脸老人笑了。
大虎呆了一呆,旋即也笑了:“师父,还是您行,我就没想到这法子。”
红脸老人笑道:“他的脾气我摸得一清二楚,凡事求他不得,只有这法子最灵,咱们等吧,他回来之后就可知道是怎么个情形了。”于是,这师徒俩等上了,一直等到天黑,没见时迁回来,大虎着急了,坐在炕边只焦虑不安地问:“师父,时老别是被……”
“不!”红脸老人摇头说道:“他是白天去的,可是并不会当时就进抱犊寨去,一定会等到天黑,算算时间他现在才刚进去,你急什么!”
大虎没再说话。
星移斗转更漏深,远处的梆怔声敲出了三更。
然而,时迁仍未见踪影。
大虎直在房里转,显然他是更着急了,看看炕上,红脸老人闭着眼养神,泰然安详,跟个没事人儿一般。
大虎忍不住了,往炕前一站,道:“师父,我看时老准是出了事儿……”
只听外面有人冷冷说道:“谁说的,敢咒我老人家,小子该掌嘴。”
红脸老人笑了,睁开了眼。
大虎好不惊喜,忙过去开了门,他又吓了一跳,时迁阴着一张脸,紧靠着门站着,大虎忙陪笑说道“时老,您别生气,我只是担……”
时迁冷哼一声道:“跟你生气!我老人家没那工夫,也没那心情。”闪身进了屋。
炕上红脸老人劈头便问:“偷儿,怎么个情形?”
时迁一屁股坐在桌前,没答话。
红脸老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