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捉拿叛逆为名,夜袭赵家镖局,结果赵家镖局只走脱了华子鹤、时迁跟大虎,其他的无一幸免。”
赵佩芳冷笑说道:“石玉屏,我不会相信的……”
石玉屏霍地跃起,厉声说道;“赵佩芳,信不信由你,只要你自问对得起惨死的令尊……”
“石玉屏,你住口,”赵佩芳一声厉喝,旋即脸色大变,颤声道:“石玉屏,这么说这是真的?”
石玉屏也敛去悲怒之态,道:“赵姑娘,只要你有机会出抱犊寨一步,到外面去打听一句问一声,你就会知道我没有骗你……”
赵佩芳机伶一颤,道:“我只问你,石玉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石玉屏道:“就在前二天。”
赵佩芳道:“我爹、我二叔……”
石玉屏道:“据我所知,赵家镖局只走脱了华子鹤、时迁,大虎三个人。”
赵佩芳娇躯暴颤,喃喃说道:“好个阴小卿,好个石玉……”
石玉屏入耳后一句,神情为之一震,人谁无私心,她当初所以只说阴小卿,后说乃兄,没说乃父率好手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就是怕赵佩芳仇恨石家,不料如今赵佩芳仍把乃兄抬了进去,她忙叫道:“赵姑娘……”
赵佩芳娇躯一晃,伸手扶住桌角,道:“石玉屏,你不必多说了,只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把这别人隐瞒犹恐不及的事告诉我?”
石玉屏道:“那是因为我不忍坐视你一错再错。”
赵佩芳道:“我知道我错了,就在你告诉我这恶耗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我有南柯梦醒之感,只是-你要我怎么做?”
石玉屏道:“我要你尽快地离开抱犊寨!”
赵佩芳道:“能么?还来得及么?”
石玉屏道:“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这不太难,而且也不算迟!”
赵佩芳微一抬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