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地一笑道:“我么,我根本跟你就没关系,何愧之有。”
石玉屏道;“赵姑娘,李剑寒他人都死了,难道你还不……”
赵佩芳冷然说道:“我还不什么,还不醒悟?你呢,石玉屏,你有什么脸来见我,你又凭什么来数说我,你说你对他是真挚深情,而他刚死你就成了阴小卿的少夫人……”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阴小卿么?”
赵佩芳道:“这还用问么,这有两说,一,你看阴小卿骗了李剑寒,害了李剑寒。二,你或许假戏真做,对李剑寒动了情,可是他死了,你水性杨花,下流无耻,赶快又回头抓住了这一个……”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又错了。”
赵佩芳冷笑说道:“我又错了,是么?”石玉屏:“赵姑娘,我为的是李剑寒,我为的是我的父兄。”
赵佩芳冷笑道道:“为你的父兄我懂,要说为李剑寒,我可有点糊涂。”
石玉屏道:“赵姑娘,我要牺牲自己,为他报仇。”
赵佩芳道:“二姑娘,你怎么说。”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听见了?”
赵佩芳道:“我是听见了,我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石玉屏道:“赵姑娘,信不信由你,我本不求别人相信。”
赵佩芳美目一转,道:“二姑娘,你以为我是谁?”
石玉屏道:“保定府赵老镖头的掌珠赵佩芳。”
赵佩芳道:“如今呢?”
石玉屏道:“石家的少夫人。”
赵佩芳道:“这就是了,二姑娘怎好跟我说这些。”
石玉屏道:“怎么不可以跟赵姑娘说这些?”
赵佩芳道:“你不怕我把你说的话,一宇不漏地告诉阴家少主么?”
石玉屏道:“赵姑娘,纵然你真能成为石家的少夫